因為一柄心刀正朝其內心劈來。
“何為道？”
“何為道？”
莫不凡以刀問道，再反過來叩問華雲飛。
“我執如道，我念如道，我就是道！”華雲飛回復。
與此同時，一口心劍升起，華雲飛手中的古琴一陣變化，化為了一口黑色神劍。
“我命如劍，有進無退，斬劍式！”
華雲飛持劍橫斬，心中之劍對上莫不凡的心中之刀，手上之劍斬向莫不凡。
這是劍聖與刀聖的絕世對決。
斬劍式，是華雲飛自己所創造的禁忌神法，也是其進入過神禁的證明。
一劍斬出，兩人所對決的世界直接破滅，直接波及無窮遠。
“斬仙之刀，無物不斬。”莫不凡則是使用自己參悟斬仙飛刀所得的無上刀道。
無物不斬遇上斬劍式。
如同預料之中，莫不凡斬斷了華雲飛手中的神劍，甚至將其道身也斬成了兩半。
但是莫不凡卻臉色大變，其右眼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斬身斬神斬心，你這一劍，是三斬道！”莫不凡受傷了。
華雲飛的一劍傷到了他的神魂，關鍵時刻若非化為刀魂，這一劍估計要了他的命。
自莫不凡出道以來，除了在修行前期隨林風蕩平洪荒古星各大勢力之時受過重傷。
何時受過這麼重的傷，就算是大魔神古荒也做不到。
華雲飛的道身沒有使用療傷秘術，只留下了一句道：“果然元始麾下，個個不凡，很期待日後與你一戰。”
他的修為是聖王，而莫不凡才僅僅是聖人，不但被莫不凡逆伐身死，自身也只是造成了莫不凡右眼之傷。
在某方面來說，已經算是失敗了，就算是他本尊來也不行。
華雲飛道身消散，數萬小世界也消散，獨留一柄斷裂的黑劍留在宴席之上。
莫不凡沉默不語，這和他想象的並不一樣，新的化龍九變確實讓他超出同齡天驕太多。
但若是不把握先發優勢，隨著修為進度上來，這種差距會被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