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想,前幾年這女的帶著一大兒子回來了,而男的雖然結婚了,但是不知道為啥一直沒有孩子,現在驟然見那麼大一兒子,那心情可想而知了!”
“這男的幹了一輩子的廚子,據說還得到譚家菜的真傳,要不是自己受不了那拘束,現在哪有別人的份,一定是譚家菜第三代傳人了!”
“這女的回來一看,老情人結婚了,也不鬧也不哭,直接開了一飯店,還請老情人來當大廚,您說大廚能走嗎?”劉大春聲情並茂的,賣弄著不知道幾手的訊息,估計多少有些演繹的成分。
“女的沒老伴?”李衛東好奇地問道,這不對呀,都這種情況了,廚子樂意,女方老伴能樂意,再說估計這錢也是女方老伴的吧。
“這個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沒有吧,不然她也不可能這麼大膽的領著兒子回來吧?”劉大椿也疑問道。
“大廚的老伴就沒不同意?”這回是豆餅好奇了,他也是第一次聽這個故事。
“能沒意見嗎,不過她嫁給大廚一輩子,也沒個孩子,現在人家親兒子來了,她能攔得著嗎,再說,廚子都五六十歲的人的了,就算是有這個心,還有多大的能力,頂多在心裡想想罷了!”
“這可說不準,現在條件好了,說不定就能再整出個小廚子了!”豆餅也小聲地說道,唯恐外面的人聽到了,若是知道如此編排老闆,還不真得打一頓。
李衛東沉吟了一下,總感覺這個故事似乎在哪聽過呢,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不過心裡對這個女老闆的手段是真心的佩服。
不僅讓老情人給她幹活,還順道著讓老情人家宅不寧,若是老太太真的氣的受不住了,就是把大廚給推過來了,以後連廚子的錢都省了。
不過這大廚也夠無奈的,一個是相濡以沫的老伴,一個是老情人加親兒子,兩頭作難呀!
“你少胡說八道了,廚子可能沒問題,但是老闆估計懸了,不過人家有兒子,估計現在最不好受的恐怕是廚子的老伴呢!”
“老闆和廚子都姓啥?”李衛東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老闆姓賀,祝賀的賀,廚子的姓挺怪的,姓樓,樓房的樓!”劉大春不知道李衛東怎麼好奇這個了,不過還是老實地說道。
李衛東心裡一驚,這不會是那部電視劇的原型吧,難道還真有原型不成?
劉大椿看李衛東不再說話,就熱情地推薦道:“哥,這個是清湯燕窩和黃燜魚翅,郭哥著重推薦,您嘗一嘗,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李衛東低頭品了一口燕窩,感覺果然不一樣,雖然也沒有劉大春描述的那麼極品,但是比之一般的已經好不少了,應該是出自名家之手。
一桌子的菜,吃了不到一半,就已經有飽腹的感覺,看著那品黃燜魚翅,雖然色香味具在,但是吃不下也不能硬吃呀,只能浪費了!
李衛東知道,這是人家要表現心意的一種方式,平時也不一定會這麼浪費,剛才也不著痕跡的批評了一下,再說就不好了。
現在整個社會就是如此,從窮到富,從吃不飽到吃不了,突然一下子適應不了了,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了。
其實也和國人的一種情懷有關,就比如你若是請客吃飯,然後客人最後把盤子都吃幹舔淨,一點不剩,作為主人的人是不是有些尷尬。
所以寧願多一點,不能剛剛好,更不能不夠,剩的越多,就越顯得主人家大方敞亮!
吃過飯,喝了兩杯茶消消食,李衛東站起來說道:“吃飽喝足,咱們撤吧,晚上接著整!”
聽到李衛東的話,幾人附議著站起來,老闆發話,哪裡有商量的餘地,而且晚上李衛東是真的有一場宴會,邀請最近這兩天約他吃飯的下屬。
豆餅沉吟了一下,露出期望地表情,小聲說道:“哥,這兒距離我們華來士總部很近,要不您過去視察一下,您還一次沒去過呢!”
“你們總部,我記得好像在陳谷最早開發的那個新世紀廣場吧?”李衛東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