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還想爭辯兩句,突然看到於老頭臉上的老年斑好像更多更大了,心一軟就問旁邊的圍觀者疑惑的問道,“張大爺,真是兩次嗎,我怎麼記得是三次了呢!”
“老張你說是不是兩次,對了我聽說鳥市來了幾隻不錯的畫眉,明天天氣好,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
“是兩次,是兩次,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了,不許反悔!”張老頭趕忙說道。
兩個老頭一個愛下棋,一個愛養鳥,就這麼一唱一和,心情愉悅的把李衛東坑了,反正三個人都高興了。
下完棋,李衛東和幾個老頭告別,慢吞吞的出了活動中心,丁原跟在後面。
“那個叫什麼律師事務所的是什麼情況,查出來了嗎?”李衛東抽著煙,嘴裡好似隨意的問道。
“聲威律師事務所,律所就是想利用這些新人打雜,然後再以各種理由弄走,能留下來的很少,這也是律所的常態!”
“二小姐跟著的那個律師最近可能到了更年期,脾氣有些不好,這次因為二小姐給倒的咖啡沒放糖,對二小姐發火,還罵了幾句,二小姐拿起手裡的咖啡就潑她臉上了,當然那人也沒閒著,也端起咖啡潑二小姐身上了!”
丁原說完就不再說話,而是默默的跟在李衛東的後面,該怎麼辦得李衛東發話。
李衛東走在前面,嘴角一抽,一杯咖啡潑臉上,就算是不熱的估計也得很難受,一個律師哪裡能受得了這氣,別說還一杯咖啡了,就是打起來都是輕的。
發生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共事了,大律師不能辭職,只有李衛紅辭職了,而且律所也不能留這樣的刺頭,留著給其他人當榜樣嗎?
這事說到底也不能全怪人家律所,李衛紅的手段也有些太極端了,哪怕是往裡面吐兩口唾沫也行呀,潑人家臉上,有傷顏面呀!
“查查那個律師都代理了哪些公司的訴訟,有沒有咱們熟悉的,自己的脾氣都控制不住,這種亂髮脾氣的律師怎麼能用!”
李衛東雖然也想幫理不幫親,心裡上還是做不到,自己的妹子也只有自己能欺負,管你什麼原因呢。
“我這就去辦!”丁原心裡也替這個律師感到可惜,明明有個一步登天的機會,卻讓自己的小脾氣給葬送了。
以李衛東對李衛紅的感情,只要是李衛紅想幹律師這行,李衛東肯定會極力支援,收購一家律所也不在話下。
若是這更年期律師對李衛紅多提點幾句,多關心一下,打好這關係,以後啥也不愁了,開律所一個人也幹不了,不得找幫手。
有這麼一位師傅,肯定得請過去幫忙了,這可比耗在原來的律所有出息多了。
李衛東到了家裡,劉錦慧和顏姐已經把李衛紅的房間收拾出來了,還是西廂房,只是大半年沒人住了,有些灰塵擦拭一下就行了。
李衛紅也來到了西廂房,看著房間裡的擺設還是她夏天走的時候樣子,就知道這段時間,這裡應該沒人住過。
李衛紅拉開一個抽屜, 一本留念冊在裡面放著,隨手開啟,這是她轉學到港島前齊州的大學同學給她留的。
她從齊州帶到港島,又從港島帶到齊州,跟著她兩地跑了很多次,後來因為一次行禮太多放不下了,才把它留在這裡。
開啟後,第一頁裡面夾著一張大合影,只是裡面沒有她,這是她同學畢業的時候拍攝的,她那是在港島哪裡有機會參加。
這還是她那個同學閆芳考慮的周到,讓攝影師多洗了一張留給李衛紅,現在看著照片上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時間總會抹去一些記憶,再次遇到,也許會跑出來,若是再也遇不到,就真的沒了。
“回來就在家裡多待幾天,聯絡一下同學,聚一聚,聊一聊,看看還有沒結婚的嗎?”
李紅衛正沉浸在思考中,突然聽到李衛東的話嚇了一跳。
聽著前面的話還感覺到濃濃的暖意,不過後面的半句話讓暖意消散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