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可能是經過精確的計算的，李衛東這桌人不少，吃完桌上的飯菜，感覺剛剛好，其餘的幾個桌子上都已經光碟了。
李衛東臉上有些掛不住，對著旁邊的夏國強說道：“老夏，光碟是對的，咱們崇尚節約，但是得讓同志們吃飽，以後再適當的增加點！”
請客吃飯就是如此，如果客人把桌上的菜都吃光了，那就顯得東家太摳搜了。
雖然這是工作餐，但是嚴格來說也是李衛東請客，提供的工作餐都不夠，顯得老闆摳搜，他花了錢，可不願意落一個老摳的名頭。
“董事長，我們現在是試執行時間，有些把握不準，現在也在進行調研，後期會進行適當的增減，就餐的方式也可能會調整一下！”
李衛東起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指著外面的院子說道：“有心就好，等過一段時間，人多了就自己建食堂，這麼大的院子留著幹什麼？”
現在天黑的比較早，等李衛東下班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的需要亮燈了，豆餅準時的在李衛東的家門口等著。
等李衛東下了車，豆餅說道：“哥，今天上午，我去打聽了一下，那個馮凱最近一直和幾個混圈兒的人一起。”
“混圈兒，什麼圈，朋友圈？”李衛東聽的莫名其妙，他只聽說過朋友圈。
“就是蹲過勞改，行裡都說是混圈兒！”豆餅見李衛東問趕緊說道，他知道朋友圈，好像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朋友都是勞改犯。
李衛東聽到後眉頭皺的厲害，雖然是他小舅子的小舅子，距離他很遠。
若是出了點什麼事，多少能扯到他頭上，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他有錢了，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會靠上來。
他媳婦家的親戚也是親戚呀，這種關係總能扯上點門道出來。
李衛東問道：“什麼原因進去的，判了幾年？”
豆餅說：“偷盜，偷機床廠的銅賣，判了三年半，關了三年就出來了！”
李衛東又道：“你怎麼這麼門清，不會你和他們也有關係吧！”
李衛東對這個很表示懷疑，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就查到了馮凱的訊息，還是能找到他身邊的人，關鍵是連蹲過圈都知道，誰會在自己腦門上寫著。
“絕對沒有的事，和我一起去的一個哥們他爸是機床廠保衛科的，當時就是他爸抓到的，他爸還獲得了一臺電風扇當獎勵！”
“哥，你要不是不信，你到機床廠打聽一下，很多人都聽說這個事，我那哥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他脖子上有大片的胎記！”
李衛東還是不信，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說遇到就遇到了，還能認得出來。
豆餅賭咒發誓保證他說的是對的，甚至要把他那個哥們叫來了，這可是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
李衛東看他的表演應該是真的，也就不繼續追究這個事了！
“行，算你說的是真的，你給我慢慢打聽他們的情況，看看他們現在在幹什麼？”李衛東暫且信了豆餅。
“不用打聽，明擺著呢，剛出來，缺錢了，弄點錢花唄，馮凱他姐和波哥開超市自然有錢，馮凱也是個張揚的主，被盯上很正常！”
李衛東聽到後就是嘆息，這都是什麼事呀，不過自己的小舅子也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