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玄望著趙紅衣。
他方才說話顫顫巍巍的純屬演技,實際上連眉頭都沒挑一下,給蘇若若那丫頭營造點兒危機感幫襯一下週傾韻罷了。
可趙紅衣不是演的,她身上的浴衣輕輕擺動,似乎是真的有要繼續與虛空爭寵的意思。
林不玄只得打住,“好了,只是為帝位曲意逢迎,不來正事有什麼意思?”
說實在的,他忽然想起來輕鸞這個悶騷的玩意兒還藏在自己的體內呢,之前是不知道所以放的開,如今是曉得她在旁觀,那總歸有些芥蒂感。
畢竟...不是正經雙修,而且也沒到那個時候,遠沒有她登基稱帝的時候辦事有意思且有徵服感,畢竟...皇女和女帝量級差距還是比較大的。
前者可以有很多,後者...全大離只有一個。
此外...這或許能正好滿足周傾韻的念想也說不好。
試想一下,那可是全大離無人不敬仰的女帝陛下,剛剛宣讀完詔書,一席華貴無度的帝袍飄搖惹得上到達官貴人下到黎民百姓全都頂禮膜拜。
結果剛剛大駕回宮就被名義上的“母后”幫襯著架到了床上去,女帝與太后皆順著殿外一大片“願我大離,國祚綿長!”的呼喝聲中在身下丟了心神,掀起滿堂春風。
剛剛還攥在手裡的象徵著大離朝政的玉璽被隨意丟到床底的某個犄角旮旯裡,滿眼迷離。
這才是林不玄想要的場景。
輕鸞在自己心裡偷偷罵了林不玄好幾遍,什麼叫做“悶騷玩意兒”?
另外...你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我腦子裡都要有畫面了啊!
但她也沒有跳出去中林不玄的激將,不然就徹底坐實了自己的確在偷窺又偷聽林不玄想法的事實,那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我輕鸞,要面子的啊!
——
而趙紅衣聽得林不玄這話,心緒忽然有些紊亂了,自己應該是被迫才向林不玄低頭的才是,但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確實是扒在門框偷聽了全過程,那《後,浪》自己也是看了的,結果周傾韻的聲音聽上去並沒有真動怒,看樣子也不是意亂情迷之下的舉動?
你明明貴為太后!
你又不求什麼帝位...你就這樣,你讓後面來的選手壓力很大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