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身為元嬰的趙紅衣卻只想著如何才能討好不過區區照心的林不玄。
輕鸞再一次表示不能理解。
若是拿她與如今的趙紅衣對換,那估計她說什麼也得讓林不玄領教一下元嬰之威,就算明知會被執柳宗以及朝廷兩方追殺,也絕對不會屈膝,甚至還覺得皇帝這種位置只會束縛她修道。
但...也恰恰正是這種受了折辱必報不甘淪為人下的樣子才是很有那種熱血玄幻主角的感覺,嗯...
輕鸞應該很是指望林不玄走這樣的路的,她自己也好當當無所不知的戒指老妖婆,然後大家各取所需,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塑個體跑出來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這樣子...
但林不玄一上來就劍走偏鋒,在執柳宗這大離頂流宗門都多少個月了,他老老實實修道的次數拿一隻手來數都嫌多。
雖然始作俑者是輕鸞本人,那現在林不玄總算是耐不住出了京州,不就有大好河山可以把玩了嗎?結果林不玄還是沒有真去慕道。
——
輕鸞看著趙紅衣這幅樣子可能還蠻氣惱的。
但畢竟兩者有別,趙紅衣一輩子都是趙紅衣,不可能是輕鸞,輕鸞覺得稱帝無異於畫地為牢,但趙紅衣卻絕不會這麼認為。
像她與蘇若若這種年輕新興一輩對於修道的執念還沒有像某些幾千歲的老古董那般根深蒂固。
女帝名號的利弊,趙紅衣當然能看得出來,向林不玄頷首,其實也是很長遠的考慮,林不玄拿捏的很準,自己也沒有別的路能走。
趙紅衣感覺自己像是一條網中游魚,自從涼州捉蘇若若那日起就已經躺在林不玄的手裡了...或許起因就是當著蘇若若面送的那一枚不顧一切的吻。
林不玄猜的到趙紅衣在腦補,但她垂著腦袋錶情藏了起來,看不通透。
“輕鸞...”林不玄偷偷摸摸給某位老妖婆傳音。
“嗯?”後者應了一聲,聽不清喜怒。
“你之前裝系統時念叨那個的好感度,是胡謅的吧?”
林不玄的話語也不鹹不淡,但卻透著一股子‘你能有如此卜算的功底?’的意思。
輕鸞怒道:
“少激將本尊,本尊原身貴為...看穿一個人動心與否,一眼足矣,用得著胡謅什麼好感度?”
“況且你二人如今還恬不知恥地牽著手,她心思本尊不也是想看就看?不妨告訴你好了,她在想著的都是被...呃...?!”
“這女人和那個白毛小丫頭的思緒真叫一個如出一轍!我呸!你就能欺負年紀小的和病弱的了...”
林不玄當然聽懂了輕鸞這話什麼意思。
其實他也一直都覺得趙紅衣的思維與蘇若若的很相近,她們倆都比較擅長腦補,應該能算是一路人。
裴如是對位周傾韻,蘇若若對位趙紅衣,大離首屈一指的前代天之驕女與她們的後輩由於林不玄這條跳脫於世間之外的絲線而聯絡了起來。
這幾對天之嬌女對弈的樣子,說不好將來也能上演,就是對弈的內容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