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韻雙手後撐,整個人往後仰倒,伸出的腿輕輕踩在林不玄胸口上,臉上的慌張已經壓不住了,自己本來就是口嗨一下,哪曉得你這麼如狼似虎?!
前一眼看你還在解釦子後一眼就已經撲上來了?
好...好熟練!
林不玄望著胸膛上的玉足,一邊伸手拿開爬起身來,一邊輕輕嘆了口氣,嘟囔著:
“騷又騷得很...”
周傾韻心裡有點氣結和委屈,不是說好的演戲麼?本宮才試試你,你就中計了?你平日裡的心性呢?
你不是自詡正人君子嗎?!
周傾韻努努嘴,忿忿道:
“姐姐我如此抱恙之軀,今夜還觸及舊毒,你要姐姐死啊?”
林不玄攤開手,嘿嘿一笑,“姐姐演技已經得心應手,我很是滿意。”
周傾韻愕然,“演的?!”
“不然...?”林不玄也愕然,然後他打了個哈哈,“難道姐姐是真的?”
兩者其實都有動心,但林不玄覺得還沒到這時候,不過...聽周傾韻這麼說的話,那應該就是若自己元陽尚在,也能助她一臂之力的意思?
那其實...
“本宮當...當然也就是與你搭搭戲而已!”
周傾韻連連擺手,然後她躺倒下來,露出美好的脊背,轉過話題,“來給姐姐上上藥,順便談談正事,齊無眠此事,你怎麼看?”
林不玄望著她的項背,曲線柔美,但...很白,太白了,是毫無血色的那種白,就像是鹿州他所見的八千里雪路中的玄冰。
“雪國...”林不玄低聲喃喃一句,端起藥膏,以真氣做引,輕輕抹在她的脊背上,周傾韻雙手緊攥床單輕輕哼出一聲。
“不要談雪國了。”周傾韻咬緊牙關剋制住來自後背的灼熱的刺痛感。
林不玄心中確定下來,雪飲雪國,已經很明顯了嘛...
他靜下心來輕聲問:
“齊無眠此行是教科書般的‘烽火戲諸侯’想拿修羅造大勢,為博紅衣正眼看,結果玩脫了,姐姐問這個,那就是有實權嘍?”
“朝堂這麼大,水如此深,本宮一個弱女子,若是不掌些許實權,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