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看什麼呢，貧道除了這一條命，什麼都沒有！”
月清漣抱著胸，白了蘇訣一眼。
“誰說什麼都沒有的，這張臉蛋，不就是你最好的東西嗎？”
蘇訣笑吟吟道。
“蘇訣，你別裝了，貧道知道你不是那樣人！”
月清漣哼哼道。
剛才她都看出來了，蘇訣就是隻想嚇嚇她而已，沒看說著說著就不做了嗎？
她都看出來了，蘇訣就想拿捏她的弱點，勸他離開，這一次她也不害怕了！
“你錯了，我只是對醜的沒有興趣。”
蘇訣見嚇唬不了月清理，也懶得裝了，咂咂嘴道。
“醜？你說貧道笨，說貧道弱就算了，貧道醜？”
月清漣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咪，直接湊到了蘇訣的臉前，指著自己的臉頰。
“你看看，你看看，哪裡醜，我醜嗎？”
說話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和蘇訣之間的距離，每說一句話，每吐一個字，兩人面頰的距離就近一分。
“說話啊？”
“怎麼不說話？”
“貧道醜？”
“蘇訣，你好好看看！”
蘇訣見到面前喋喋不休的月清漣。
他忽然理解了，那日在朝歌城，第一次見到李長歌偽裝的小青時，為何突然強吻自己了。
實在是太磨嘰了，真想把她的嘴拿東西給塞住。
“說話啊蘇訣，你怎麼不說話？”
月清漣嘟起小嘴，氣呼呼道。
“說完沒？”
蘇訣掏了掏耳朵。
“沒有，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