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重來不了，蘇訣也沒什麼顧忌，他回道。
“我早就發現了。”
白如雪瞭然一笑，她道。
“從什麼時候？”
蘇訣有些好奇的問道，他覺得自己的演技還算不錯啊。
“從你性格大變的那一天起。”
“以前的你並不紈絝，你天賦卓越，心性沉穩同時又不失有少年的朝氣，是真正的心善之人。”
“可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變得紈絝，生性冷淡，睚眥必報，做事不考慮後果。”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變得如此？”
白如雪問出心中疑惑。
與蘇訣相處十年，蘇訣是什麼樣的人，她瞭如指掌。
蘇訣的心性是她見過最為成熟沉穩，但這種沉穩與喜怒不形於色不同。
他同時還富有少年的朝氣與自信，這兩個詞是他的代名詞。
配上卓越非凡的天賦，就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不然白如雪也不能將他選為劍宗下一任宗主候選人。
時不時透露出來的意氣風發，讓他在此之前一度成為劍宗炙手可熱的紅人。
是劍宗女弟子們心中的白馬王子，男弟子們心中的偶像。
“師尊，弟子沒什麼能瞞著你的，但這件事情，弟子說不說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蘇訣不能透露出自己擁有系統這件事，這件事將是他永遠的秘密。
“沒關係。”
白如雪表示理解，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她道：“是不是因為你師妹的出現？”
“跟她有不可分的關係。”
蘇訣點頭。
按照劇情發展，就是師妹出現，自己嫉妒，導致自己走上不歸路的。
雖然他走的不同，但也算是按照劇情發展了。
“我知道了。”
白如雪恍然，她看向蘇訣的眸光變得極其溫柔了起來。
“師尊，你知道什麼了？”
蘇訣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