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笑了，「我都沒這麼大的口氣，倒是師姐，還挺相信我。」
莊菱倚在沙發上，抬頭，連黑眼圈、腫眼袋都褶出了極好看的弧度，噙著笑道：
「這不是記得某人說過，要打造一個屬於華夏的文娛帝國？」
「反過來挖苦我？」
「是——我是想告訴你，這在哪個行當，被拒絕、失意、都是常態！」
夏鬱點頭微笑，「謝謝師姐。」
兩人就著顧釗放棄合作一事，開始深談其中關竅。
終究還是得琢磨一下，沒能夠跟顧釗合作，會導致的負面效應。
首先，就是長城影視，姚元謙估計都得慶幸，夏鬱沒有收那一套房產？
莊菱說，「後悔肯定是有點的，但絕對不會說，反悔。你夏鬱真能夠在好萊塢混，好，非常好。要不能，回華夏，拍商業片？那不照樣是他姚元謙的圈錢工具？」
「能推動磨盤的驢，都是好驢！」
「……你才驢！」
半晌，阿什麗聽到動靜，也過來了，而當知道顧釗拒絕時，她也是愣了。
但她恢復的很快，或者說，在不知道「斯蒂芬妮·夏」就是夏鬱的情況下，她對顧釗加入破產姐妹，始終是，不報完全的希望的，能來很好，不能來，也不會太失落。
她感慨，「多等十五天，我就知道，這件事，大機率是泡湯了！」
阿什麗也不太在乎，顧釗為什麼拒絕了合作，她更在意《暮光1》什麼時候開拍——
反倒是莊菱，她失敗過，次數還不少，習慣了總結教訓，主要還是想不透，為什麼？
十月，顧釗從破產姐妹離開前，那副狀態，那是必然要籤的。
短短半個月，是什麼導致的呢？
這讓她，有點想打破砂鍋問到底——「要不給「顧叔叔」打個電話？」
直到夏鬱手機一陣簡訊鈴聲的響起，在這個檔口，夏鬱自然是多帶了一份關注，眼睛一瞥。
簡訊是顧釗發來的。
「顧釗？」
他發簡訊是什麼意思呢？
而簡訊的內容讓夏鬱，略微沉吟，「《黑月計劃·終章：救贖之翼》·凱特·伊麗莎白？」
「凱特·伊麗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