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戲,是影視中最難拍攝的一部分,它沒有對手,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是演員自身的假想、臆想。這非常考驗演員的演技、這幾分鐘裡,完完全全都是夏鬱的獨角戲。
但她默默做事、監視、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地自然,眾人沒有覺得多厲害,但當她乾澀得皸裂、起皮的,唇角還起了個火癤子的嘴唇一彎,吐出這三個的一瞬間。
不只是陳凜,影院內大部分的觀眾,都有種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感的感覺!
劉長棟的出現,像是一塊巨石砸向猶如死水一般的湖泊,驚起了張玉琴內心裡的驚濤駭浪。
張玉琴表面上非常平靜,但她的雙眼裡,洶湧著波濤。
她沒有第一時間去鄉下。
第一她沒有車。
第二劉長棟既然出來了,就不會把童童一個人留在院子裡,一定另外找地方弄暈了,藏起來。
她這一次沒有衝動,為了救“斌斌”、為了救童童,她耐住了性子。
就像是在搭救童童的那個小院外,耐著性子,跟“毒蛇”糾纏!
八年的時間,能不能夠將一隻狗養成一匹狼,這是未知的,但絕對能夠把一個正常人逼成瘋子,而有本書叫《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瘋子跟天才往往都是一念之間!
這是陳凜的感慨。
對於一個失去了孩子的母親而言,對她的精神摧毀是巨大的,是致命的,張玉琴不止一次想自殺,但為了尋找斌斌她忍下來了。
而且她當時還有劉長棟作為依靠,可當她第二次失去孩子,她自以為的依靠,還是罪魁禍首,這絕對可比逼瘋一個母親,她會成長的飛快的,快到一個令人駭然的地步!
如果不是擔心童童,還有所顧忌,她的行事可能會比現在還要過激——
在確認劉長棟確實在運縣,張玉琴的眼神更加沉穩,所有的波濤洶湧,都被她強行押下來了。
她買了望遠鏡,監視劉長棟“一家三口”。
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張玉琴也會靠在窗邊,只要對面有動靜,她都會第一時間清醒,。
張玉琴用了一週的時間,確定劉長棟跟那個叫季梅的女人來往的時間。
確定了這個叫季梅的女人每天開店、關店、以及一些人情往來的規律。
這一週時間,劉長棟來了三回,神情一次比一次煩躁。
而在觀眾的眼中,張玉琴每天凌晨一兩點出門,四五點回來,回來的時候,都會帶一個包。
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都在猜測,也都非常好奇,這個包裡,到底放了什麼?
同時猜測的還有,張玉琴會如何突破這個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