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承弼哼哼翻了幾個白眼,“行行行,晚上大家都要到,每人一個大紅包!”
“哇哇哇——就等戴導您這句話了!”
“行了,都別貧嘴了,趕緊收拾東西,好好回去睡一覺!”
各個團隊的人員都在收拾東西,夏鬱跟溫穗沒啥好收拾的,早就弄到保姆車上了。
雖然是戴承弼厚著臉皮借的保姆車,實際受惠人卻是夏鬱。
夏鬱剛才拍戲的時候不能喝,一拍完,趕緊喝了半罐紅牛,
“戴導一會兒讓小劉開車,你可別自己開車了,這屬於疲勞駕駛。”
那邊溫穗也是,沒拍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困成球了,這一拍完整個人精神抖擻的,附和道,“就四就四,悠著點,要不跟我們一塊兒回去,不聽話,晚上就該吃你的席了。”
戴承弼不樂意了,“去去去——你這嘴巴幾天沒刷牙了,這也太臭了!”
孟冬把這一幕拍下,順帶配音,“啊這,震驚了,帝都美術學院校花溫穗竟然有口臭!”
溫穗一個箭步衝上去,“孟孟,我看儂是不想活了。”
看著兩人大鬧成一團,片場內也是呼啦啦忙成一圈,反倒是戴承弼,顯得有些落寞。
夏鬱從桌上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悠悠吐出,
“都拍完了,還沒想通?”
看他不說話,夏鬱把煙遞給他,
“想不通就別想了,有這個功夫,你還是想想剩下的經費問題吧。”
兩千萬經費砸下去,演員片酬,團隊工資,裝置租賃,日用花銷到現在,見底了。
最後這幾幕拍攝,要是沒猜錯,十有八九都是老戴硬著頭皮拿信用卡刷出來的。
這一下子可把戴承弼從那惆悵的情緒中狠狠一拽就拽出來了。
那可以說是,頭也不暈了,肚子也不餓了,還是愁,不僅發愁,腦袋還疼起來了。
戴承弼接過煙,瞪了夏鬱一眼,“晦氣!”
夏鬱無所謂笑了笑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兩張卡,壓在桌面上推到了戴承弼面前,
“一張我跟棠姐的,一百六十五萬;一張穗穗的兩百萬,總共三百六十五萬。”
“事先聲名這不是借,是投資,沒有別的要求,算總投資裡,到時候賺多少按股給我們分錢就成,我剩下內三十五萬片酬也不用給我發了,直接加進去,一會兒回去你就叫你財物那邊把合同弄了,明天我們走之前,把合同簽了就成!”
他沒接,哼笑道,“親兄弟明算賬,你倆兒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