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晚抬頭，猩紅的眼睛盯著南姜，喉嚨更得生疼，“你也姓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誰？”
她還以為是他們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男人突然久開始玩消失，從此就像是斷了所有的聯絡。
南姜垂眸，點點頭。
想說的話卻都更在了喉嚨，沒有說出口。
這是程家對白向晚欠下的債，他沒有辦法還念著白向晚。
如此骯髒的程家，若不是為了南嶼。
他這輩子都不願意踏入一步！
程義章蹙眉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只覺得熟悉，好像再哪裡見過。
“你是誰？為什麼要跑來我程家鬧事？！”
在江城，誰人不知程家的醫療水平處於領先地位啊。
不少的醫院和學校研究所，大都還仰仗程家的實驗室。
每次出現的新品藥物絕對都是頂級的，引得不少人哄搶。
更是重金難求！
跑來程家鬧事，以後怕是不想混下去了。
白向晚狠狠地瞪著程義章，恨不得把這個老頭子五馬分屍。
咬牙切齒道：“程義章，我恨不得將你這張虛偽的面孔給撕下來！醫學界的泰斗？呵！醫學界的泰斗用高額的醫藥費逼迫病人做實驗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寂靜！
用醫藥費強迫病人做實驗？
這也太恐怖了！
程義章神色有點慌張，拄著柺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滿口胡言！還不給我趕出去！”
很快，幾個壯漢向著白向晚靠近。
南姜一個側身，擋在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