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貞似乎被問到了。
她想了想才茫然說道：“我……記得井底的日子很煎熬，很難過，我們娘幾個快被逼瘋了。然後我們就出來了。”
韓山：“……”
他點點頭：“出來後呢？”
朱怡貞有點畏縮：“就……我們去找過我丈夫，但他那裡有高人佈下的手段，我們闖不進去。我們娘幾個漂在外面又餓又怕……”
韓山嘆息了一聲：“所以，你們殺人了。”
朱怡貞連忙辯解：“我殺的都不是好人，都是渣男。明明都有愛人還想跟我發生關係。我……”
說著說著，
她自己語氣就低了下去。
他們確實不是好人，
但也算不上是壞人。
但他們卻都被自己殺了……
朱怡貞不說話了。
韓山繼續問道：“你還有什麼願望？”
朱怡貞：“去找他。”
韓山：“我幫你。”
朱怡貞感激地望向韓山：“謝謝您。等了卻恩怨，我任憑處置。”
她不是壞人，
也很明事理。
殺人果腹只是無奈之舉，她確實已經變成惡人……不，惡鬼了。
伏誅是應當的。
她不怕死了，因為已經死過一次了。
她現在只想完成夙願。
韓山對韓曠叮囑兩句後就對朱怡貞說道：“我們走吧。”
他用手機叫了一輛網約車，和朱怡貞去找她前夫。
網約車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一路上話不斷，看到韓山正襟危坐坐在一邊就笑道：“兄弟你坐旁邊幹什麼啊，我這車後排空間那麼大地兒又沒別人你拘謹啥嘛。”
韓山笑了笑，
車裡可不止他一個人。
很快，
他們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