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日一早我就任統領之位,搬下法令宣告螺母會是非法組織,他們的一切行動就都晚了。
對,這樣可行。”
他的話更多是說給自己聽的,在安慰自己,但從他踱步的頻率中就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因此平靜下來。
葉蓮娜從一旁陰影處露出半個腦袋,臉上盡是吃飽瓜的滿足表情。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副統領先生?將我們定性為非法組織,這就能阻止我們?”
見到身邊有人,副統領大吃一驚。
接著他強裝鎮定的看了一眼遠處,幾名安保人員倒地不起。
完了!
“你...你是什麼人?”
葉蓮娜自顧自的笑著說
“我最近跟佐敦庫勒學了一個詞,叫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在你身上體現的真是淋漓盡致。
就算大統領死了,就算你順利接任了,難道你就安全了?好好做你的副統領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來招惹螺母會?
還是你認為一紙非法政令,就能讓我們怕了你?”
葉蓮娜走到副統領身邊,狠狠一腳踢在對方大腿上。
咔嚓一聲,副統領的腿骨直接被踢斷。
“啊~~~~”
葉蓮娜被他悽慘的叫聲吵得耳朵生疼,拎起他後頸衣服就往外走。
她自顧自的說
“這就是你們政客幼稚的地方,就算你成功了,也無非是把政治爭鬥上升到了和螺母會之間的私人恩怨。
可最終你還是死定了,基裡安也死定了。
我本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揪出你的馬腳,誰知道竟然這麼簡單。
你的嘴巴簡直比麥當娜的褲腰帶還松。”
面對葉蓮娜的戲謔,副統領只顧著痛苦哀嚎。
哪怕是貴為副統領,他也和布魯克林的小毛賊沒有太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