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心瀝血叄月季,披肝瀝膽壹路徵。
雄兵似淵將如雨,佳人偎身何其琤。
階梯高臺之上,馮易當中而居,蔡琰與張寧淺笑緊挨伴坐;
二喬的席位亦是緊靠在兩旁,這使得二女好一陣糾結。
蔡琰跟張寧坐在馮易旁邊那是理所當然,可她二人的情形卻當真有些尷尬了。
她們此時可跟馮易沒有絲毫關係,充其量也就是執筆錄事;
這樣的身份卻坐在馮易家眷才能落座的地方,怎能不教她們侷促萬分?
可是此時大殿內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看,她們也不好直接向馮易提出來,所以跪坐在那裡別提多難受了……
“我無極勢起於蒿末,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今日的雄兵萬千、城池近百,當真值得稱賀。
不過,今日這得來不易的一切,皆是仰仗諸位賢才傾力相助。
我風無極在此處,敬諸位一杯!感謝諸位為無極勢為大家所做的一切!”
殿內眾人皆是被四女的千姿百色所吸引,欣賞的同時亦是心中感慨萬千。
四位主母竟都生得如此天香,而且每人都有著獨特而別緻的風韻,當真是教人好不豔羨。
不過,豔羨歸豔羨,他們卻也不敢多看,主公的女人豈是他們能夠直視的?
此時被馮易的話語驚醒,當即盡是急忙起身,雙手端著酒樽朝著馮易的方向微微躬身示意。
“主公趁勢而起,乃是順天之意為萬民請命!
吾等能夠跟隨在主公麾下,乃是莫大榮幸!”
公羊望舒身為資歷最老的一人,此時自是代表眾人做出了回應。
馮易哈哈一陣大笑,而後雙手平託青銅酒樽大喝一聲道:“幹!”
“幹!”
燈火亮麗,珍饈輪盤流轉,美酒佳釀水瀑傾瀉;
各個將領皆是談笑附庸風雅,間或瞅一眼正中間的曼舞,聽一聽流曲之殤,當真好不快活。
酒過三巡之後,馮易驀然朝著蔡琰笑道:
“昭姬,不若你撫琴一曲,為大家助助興?”
蔡琰難得的頑皮一笑,悄聲說道:
“既是夫君發話,妾身哪敢不從?
阿絮,取焦尾琴來。”
“是,小姐~”
旁側侍立的阿絮聞言急忙退去,而蔡琰跟馮易的對話卻也是引起了張寧和二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