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敵方威勢太甚,您看究竟該如何是好啊?”
豐辰十分擔憂的朝著馮易稟告道。
“哦?竟然如此謹慎,當真十分難得。
看來此次匈奴的那個統將覆函大都尉不同於其他匈奴人,性格十分嚴謹啊。
倒也有意思,不過這樣也好,也免得浪費太短時間。
其他地方的將領有何回覆?”
聞得馮易的問話,豐辰卻是不由得神色一黯。
“回主公,八座城池之中,只有河間城以及孤竹城的守將願意帶兵聽從調遣。
而且這兩座城的兵力都不如何多,其中孤竹城只有一萬多人馬,河間城由於要防範南邊的齊國,故而兵力多一些,但也只有四萬多。
就算這兩城傾巢而出,也只不過是五萬人馬,再加上吾造陽城的十萬人馬,與匈奴一方還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此戰著實兇險萬分,目前看來恐怕也唯有堅守造陽,方才能有一線生機了。”
孰料,馮易聞言卻是連連搖頭道:
“堅守?不不,堅守可非是明智之舉。”
“嗯?那主公的意思是?”
馮易眼神微閃,智珠在握的笑道:
“此時吾軍勢弱,正如汝之所想,敵軍亦是不認為吾等會主動出擊,故而防範之心定然淺薄。
東路匈奴軍想要兵臨城下,便不得不渡過造陽東方四十里外之湖灌河;
‘勿迎之於水內,令半濟而擊之’,匈奴軍渡河便是一個絕佳的戰機。
吾軍只需在湖灌河西岸伏兵兩萬,同時再以戰馬勾連草木壯大陣勢,另外再遣孤竹之軍匿於東岸,待得敵軍大亂之時殺出,定可使得敵軍大舉潰敗!
基城方向前來之三十萬匈奴大軍收到訊息之後,定然會急忙趕來援救;
而湖灌河西岸多樹林及漫長坳坡山包,吾等卻可以早早的與沿途佈設陷阱,並將另外的八萬大軍埋伏下來。
匈奴多半皆是騎兵,於此地之地形將會受到極大影響,其優勢根本難以發揮出來;
到時,陷阱四起、箭如飛蝗,再遣河間之軍於其側後方殺出,敵軍想要不敗都難!”
豐辰聽完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如此妙計,為何他就不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