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沒有證據在這裡喊什麼?
打馬越過他離開,一邊走一邊對一旁的杜若道:
“三天後離京,東西可都準備好了?沒準備好的話可要抓緊啊!”
杜若和他們家大人共事多年,他早就在努力成為他們家大人肚子裡的蛔蟲,這會兒他們家大人一說他立刻會意。
“大人您放心,屬下已經將一切都準備的妥當了。”
這話李家柒很是滿意。
看著李家柒離開,姜大人對譚永興道:
“譚探花,別鬧了,好好的日子,不過您說您喊什麼冤呢?
我們大理寺和刑部都查了一遍,您那位孃親是當真是自盡的,難道我們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成?”
譚永興是不信他娘會自盡的,他娘之所以帶著他和妹妹出來,就是為了讓他和他妹妹的婚事。
在沒有看到妹妹和他的婚事落下之前,他娘怎麼會自盡呢?
他打死都不相信他倆會自盡,竟然是有人害的。
少年的雙拳在袖中狠狠攥緊,那位李駙馬說的對,他要找證據,這裡的人沒有人會幫他找證據,他們都怕得罪大公主。
那他就自己找證據,一定會找找出他娘不是自殺的證據,他一定要為孃親申冤。
看一眼面前這位大理寺卿姜大人,譚詠興起身抱拳行禮告辭。
並不想和他多說,多說無益。
姜大人看著譚永興離開的背影,不由蹙眉嗤笑,這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大公主又是如今大周朝唯一的皇女,他那娘可真是想不開。
以為自己死了,就能給他兒女爭出一條路了嗎?嘖!
第二天李家柒要跟大姐三姐他們告別,然後去了趟杜治那小子的府上。
“我說表妹夫啊!上次你可說了帶小表妹來看我的,怎麼,你是想要失而肥呀!”
杜治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那天是那麼說的,可後來家裡有事就把這茬給忘了。
他倒是沒想到,李家柒如今已經身為駙馬,還會親自上門來看他,和他家夫人。
“上次過後實在是事忙,李兄莫有怪罪。”
李家柒上下打量他一番頓了下道:
“你這話怎麼說的,我怎麼會怪你,對了,你上面的調令應該下來了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杜治愣了下問
“你說的是去山西任知縣的事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