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思伯都受傷,如今指揮匈奴軍打仗的是寶音公主,和另外一個匈奴那邊才派來的四王子。
四王子一來就奪了寶音公主的權,就差沒直接將他們給送回匈奴修養。
他雖不喜這對姐弟,但這對姐弟能全殲成外駐軍十及萬人,可見心機城府不低,他倒是不敢一來就輕舉妄動。
但奪權是必須要奪權的,他必須站著總指揮的位置將軍權給握在手中。
指揮權被奪走,寶音公主也不生氣。
她和這位四王兄本就不親,如同此番她支援窮寇莫追。
四王兄卻要乘勝追擊。
那她便也不再多管,只看著就是。
“該死,怎麼會這樣?”
看著這位四王兄在營帳中揹著手走來走去。
寶音公主不說話,她如今只擔心弟弟的傷勢,其他的她都管不了。
旁邊一位將領,忍不住說了句
“還是應該聽寶音公主的,窮寇莫追、
如今咱們的人不單沒有追上他們,卻還損失慘重,那些騎兵的馬大部分都受傷,怕是不能再上戰場。”
“夠了,你給本王子滾出去,帶兵打仗的時候沒有你。事後在這裡瞎逼逼,說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
滾!通通給本王子滾去攻城!”
“此時不易攻城。”
寶音公主低垂眉眼,說了這麼一句後,迎面飛來一酒盞,她雖然足智多謀可武力上並不行。
沒有躲過那酒盞,額頭被飛來的青銅酒盞砸出一塊淤青。
“滾!現在是我在指揮作戰,若再敢給我亂說話,當心我斷了巴爾思伯都得藥。”
寶音公主聽他這麼說,放在膝蓋的上的手默然收緊。
“告辭!”
起身告辭,回到巴爾思伯都的營帳,躺在一床上的巴爾思伯都,看到他姐姐帶著傷回來。
立時就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騰的從床上坐起來,牽扯到身上的傷口疼的他倒吸涼氣。
“啊姐你怎麼了?你的頭怎麼受傷了?是不是四哥對你動手了,我去找他說理去。
寶音公主趕緊將起身的弟弟按回去。
“你的傷還沒好不易走動,好好躺著,我看看是不是該換藥了。”
“阿姐,你額頭的傷,”
“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