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程大將軍道:
“進來回話!”
就見那小兵進來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對上首程大將軍稟報
“回大將軍,府城那邊說要舉行冬役,已經將從十歲,到二十歲之間的青少年都給聚攏到一起,說是要一起訓練。
並且這個所謂的冬役,還會給他們每人每個月發兩百文銅錢。”
“兩百文這麼少?”
跪在下首的小兵,一時不知怎麼接話。
這個數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畢竟那位李大人所謂的冬役,並不是要他們幹活,而是要讓他們鍛鍊身體和讀書認字。
若非他不能去,他都想去了,最起碼一天還管三頓吃的。
“可知那冬役以去的人一共有多少人?”
“回將軍,幾乎家家戶戶有適齡的都送去了!”
“送?他們往哪送?”
下面的小兵道:
“是往府衙,那位李大人家人都收進府衙,然後統一訓練,便稱之為冬役!”
程大少將軍有些不理解李家柒的行為。
“父親,他這般行事是為何?”
別說程大少將軍了,就是程大將軍都看不懂。
微微搖頭道:
“此事,為父也說不好,先看看吧!”
議論這件事的不僅他們這城外駐軍。
還有正在下棋的姚同知和齊通判二人。
這二人閒著沒事就湊在一起下棋喝茶,姚同知手中一指落下後道:
“聽說了嗎?咱們那位縣令大人又出新花招了!”
對面齊通判也落下一白子道:
“事情鬧得那麼大,我想不聽說也不行啊!”
姚同知手中捻著一枚黑子落下繼續道:
“那你說說咱們這位縣令大人,到底玩的是哪一齣?”
齊通判看著他落下的黑子搖頭
“我不想知道他玩的是哪一齣,我只想知道,他給那些冬役之人發的銀子從哪兒來?”
說起這個,姚同知的眉頭也不有緊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