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如今知道什麼叫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了,臣昨天下午被七個黑人刺殺,他們穿著一身黑衣,手裡拿著這麼長,這麼寬,的亮白長劍就要殺臣。
要不是臣的妹夫身手好,臣怕是不能再為皇上您效力,也不能再為有冤之人伸冤,更不能再為百姓謀福了。”
“竟然還有這等事?豈有此理!可知是誰所為?”
李家柒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道:
“臣也不知道,這是臣從那些黑衣人那裡搜到的令牌,還請皇上過目!”
展大人眼皮一跳一跳的,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拿出的令牌,趕緊上前道:
“皇上,臣今日正要稟奏,昨日李大人遇刺後將那些黑衣人交給臣,臣也從那些黑衣人身上找到了一枚這樣的令牌。”
榮國公看到那令牌心裡就是一咯噔!
那不是……
果然就聽皇帝問他
“鎮國公,這令牌,你可要給朕一個解釋啊?”
鎮國公是什麼人,腦子也轉就雙手拿著揍簡彎腰躬身下道:
“皇上,您要給老臣做主,這事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倘若是臣有心要派人刺殺李大人,又怎麼會讓人帶上證明是我下面兵士的令牌,這兩枚令牌應該是早就被有心之人給得了去,這才藉機栽贓臣的。”
皇帝沒有說話,李家柒開口贊同鎮國公的話
“皇上,臣覺得鎮國公所言有道理,畢竟鎮國公只是死了個罪有應得的妹夫,而榮豐侯,榮豐伯府確是因為臣而降的爵位。
這……臣連自身都難保,更不要說保護家人姐姐們了,臣還做這個官有什麼用?”
皇帝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心想:‘因為你丟的爵位?李愛卿你可真是想太多,跟那些罪名相比,私鹽的罪名才是最大,最該死的。’
蹙眉看向趕緊站出來解釋的榮豐伯,這可真是天降橫禍。
“皇上明鑑啊!這事可不是臣做的,臣更不會有鎮國公下面人的令牌,這根本就是栽贓嫁禍!臣冤枉啊!”
他太冤枉了,他還只是想想沒有做呢,竟然就被扣了屎盆子這就過分了。
鎮國公那邊也說他沒有做,做了誰還會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