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自己怎麼勸說他都沒有用,最後他還是放棄了法學那麼堅定的選擇了教育這條路,或許這個選擇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荊南知道這段時間趙燁幫了他很多,呆頭全都告訴她了,她知道趙燁為了自己暫時拋棄了她的學生們一個人趕到京都替她想辦法,還事事親力親為,親自上門找到肖恩從檢察院裡把她撈出來。
荊南知道這段時間趙燁幫了他很多,呆頭全都告訴她了,她知道趙燁為了自己暫時拋棄了她的學生們一個人趕到京都替她想辦法,還事事親力親為,親自上門找到肖恩從檢察院裡把她撈出來。
荊南是一個成年人了,這就意味著必須為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負責,她不能像十七八歲的時候那樣可以肆意宣洩情感,想什麼做什麼。
趙燁幫了她很多她發自內心的感激,可也僅限於此,她也相信自己還是放不下宋樂言的,這一點騙不了任何人,在一切沒有結束之前她不想開始,也沒有資格。
趙燁這個人很正直,他想什麼就正大光明地去做,且事事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沒有那麼多心思,他很清醒又進退有度。
憑這一點趙燁就不可能在荊南低谷的時候想辦法走到她身邊去,他本來就不是這麼一個趁人之危的人也就做不來取巧之事,雙向的奔赴才有意義,他在等。
從趙燁第一次遇見荊南到現在差不多已經有七年的時間了,七年足以讓一個女孩成長為一個女人。
他已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注意到這個小姑娘,也許是那天傍晚的車棚她哭得搖搖晃晃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他‘趙燁’,也許是一開始的那個小吃店,他隔著進進出出的人群對上了她的回眸,朦朧中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對她身邊的人說‘誰啊’,他亦好奇抬眼相望。
這種感覺很不一樣,剛開始他也說不上來,只是偶爾會想到她,也就什麼都順帶偏心了一下。
他覺得這個小姑娘在某些方面有可塑之才便一點點引導著荊南的興趣,有時候會同她談及學習方法人生理想,但大多數都只是學習方面的,他沒有走進她的生活裡去,不曾進去她的內心世界,他一直都秉承著作為一名老師的信念和初衷,絲毫沒有逾越。
趙燁這樣做了便以為自己的內心也會如此,可他終究是低估了自己。
你說若不是喜歡怎會動心,若不是向前邁出了一步又怎會收不回來。
他知道這不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最真實的想法最極致的渴望。
你說他出格也行混蛋也罷,他確實是這麼想的,而且僅僅是對荊南,這個種子一旦種下就埋藏了好多年,如果不是這件事他本打算就此遺忘了。
也正是因為荊南發生了這樣的事趙燁才徹底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他喜歡荊南是真的,要從心裡面斷了念想也是不能的。
所以當李想(呆頭)很認真地問趙燁時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荊南的未來是什麼樣子更不能明確自己的未來,承認或否認都不能代表什麼,那只是一種態度,不管自己的態度是怎樣的事實就在那裡,他喜歡荊南,時間確實不比宋樂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