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想打給他。
可撥出去剛接通一秒,她就想結束通話。
畢竟人家可能真的隨口說說,可能早就睡覺了,誰知道那邊迅速接通。
“阿玉,我在。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嗯,你幫我去樓下客廳旁邊的藥櫃子找下胃藥。”祁夫人把大概的位置交代了一遍,然後蜷縮在床上。
朱長青應聲後,迅速拿來胃藥和白開水,讓祁夫人服下。
又找了暖水袋,給她熱敷胃。
來來去去折騰到五點多,祁夫人才舒服些躺下。
朱長青還是那句話:“你考慮考慮我,老了也有個人能幫你半夜起來倒溫開水。有些事,乾女兒未必能做到的,我能做到。”
祁夫人很想反駁,可突然發現自己反駁不了。
……
而另一邊,林清榆正承受著陸勳的怒火。
平日裡,陸勳都縱著她。
唯獨離婚這件事,他特別生氣。
剛回到周家的房間,他就不由分說把人給壓在了門板上。
砰一聲,動靜也不算小。
緊跟著,他的大手死死扣住林清榆的後腦勺,帶著隱怒吻上她的唇瓣,另一隻大手直接扯開她的裙子。
“你瘋了嗎?我爸媽和大哥二哥可能還沒睡。”
陸勳雙眸沉沉睨著林清榆:“這都要離婚了,我還怕什麼岳父岳母和舅哥?”
嘶啦,又是一聲。
陸勳的面色沉得更厲害:“這次,你搬出女兒也沒用。”
聲音落下,他就直接托起林清榆的臀部,在門板上要了她。
林清榆剛開始很不是適應,又死死抿住嘴,怕家裡人知道兩人在鬧矛盾。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陸勳放她下來的時候,她一整個人腿都軟了。
陸勳把人撈到床上,還想壓上來,林清榆無力地推著陸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