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就是她說要證明什麼給她舅舅看?
嗯,她家舅舅應該特別不是東西。
經常苛待她,兇她。
壞人一個。
而樊彤則回浴室洗漱,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啊叫了一聲。
“怎麼流鼻血了?”
忽地,樊彤捂住自己的臉。
“啊——好丟人。
我該不會是看了江東的肌肉,然後流鼻血吧!
啊啊啊,好丟人啊!
關鍵是吧,怎麼就斷片了啊!
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交出去了,起碼要有感覺啊,要有回憶啊!”
氣死了。
樊彤這天,沒等江東,直接自己打車去了公司。
可一整天,她越想越生氣。
這江東也特別不是東西了吧?
她可以那麼說,她也可以不要他負責,畢竟兩人都喝醉了,但起碼他嘴上要說說啊,要表達那個負責的意思啊!
氣死了。
看走眼了。
樊彤生氣了一整天。
而在對面辦公室一直偷看樊彤的江東則覺得莫名其妙。
這姑娘酒品好像不太好。
宿醉醒來後,也不等他一起上班,還怎麼一整天對著文具出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