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說完，就意識到自己把這幾天來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瞬間黝黑的臉爆紅，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原本樊彤還想說“你開什麼玩笑”來緩解尷尬，結果江東嗖一聲就跑了。
周圍人看著江東，竊竊私語。
“咦，江副總怎麼了？”
“我剛剛看到江副總好像臉紅了？”
還有幾個八卦的女同事直接走過來問樊彤：“喂，樊助理，你是不是跟江副總在談朋友啊？”
“行啊，一聲不響，就搞個大的？”
“聽說江副總每年的分紅很可觀哦？”
“對啊，而且我還聽說，江副總很受三爺的器重。三爺還沒變傻之前，就給他放了很大的權利。”
“那現在三爺都變傻了……”
“可我聽說這個江副總跟我們新來的陸總關係也不錯。”
……
樊彤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感覺他們都在說華國的話，但她怎麼聽不懂呢？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江副總？”
有人指著江東離開的方向：“他啊，揹你下來的江東江副總啊。”
樊彤驚掉了下巴，聲音都高了幾分：“他是江副總？”
“嗯啊。”
“可我怎麼沒見過他？”樊彤一臉懵逼。
那人笑了聲：“你才來陸氏多久啊！助理都沒轉正。”
樊彤：……
“人家江副總什麼檔次啊？私人辦公室，VIP總裁電梯，是咱們能遇見的嗎？”
樊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