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完段肖白,陸勳就心滿意足退出微信頁面。
哼,讓他戴綠帽子,這筆賬還得慢慢算。
……
另一邊,基金會接待室裡,接待員給顧小小倒了茶。
林清榆、宋嘉禾、江梨都坐了下來。
顧小小坐在接待室的小會議桌邊上,雙手擺放在桌面上,不斷攪著手指。
江梨也不問,其他兩人也不催,就等著她自己開口。
好半晌,顧小小才開口道:“我老公……家暴我。”
林清榆老道說:“這種情況,你應該報警,或者找居委會和婦聯。”
顧小小搖搖頭:“沒用的。都找過了。”
“都找過了?”林清榆有些詫異,“怎麼可能沒用?婦聯可是我們上面的組織。如果連婦聯都介入不了,我們基金會……”
不待林清榆說完,顧小小就緊張地握住江梨的手:“江梨,你幫幫我,求求你,你跟你朋友說說,讓她們幫幫我,再這樣下去,我會被打死的。”
“你別激動,慢慢說。小小,你詳細跟我們說說,為什麼報警、找居委會和婦聯都沒用?”江梨按了按顧小小的手背。
顧小小難堪地別過臉:“他從網路聽到一個段子,說是穿衣服打是家暴……不穿衣服打,是情趣。
每次他想打我洩氣,都會逼我做那檔子事。每次都折騰得我受不了,一邊跟我做,一邊扇我耳光,還抓我的頭撞床屏。”
顧小小扯開衣領,露出一處烏青的的皮肉。
“起初,我找居委會的人來調解,但他不怕。
後來我就報警,找婦聯,但每次有同志上門協調,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總說他就是有點特殊癖好,不是家暴。
還客客氣氣對待人家同志,說自己以後一定改,一定疼媳婦。”
說著,顧小小咬牙切齒,又痛苦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