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肖白樂了：“票數現在已經衝到了第一名，打賞衝到第三名。要是繼續保持下去，宋枝肯定能晉級。”
說著，段肖白激動拍了陸時安肩頭一下：“還好我聽你的，不然錢就白花了！”
宋嘉禾雙手環胸，一邊看著舞臺上待定席的宋枝，一邊又觀察著段肖白，聽到他說這話，頓時就笑了。
還是那個摳摳搜搜的段肖白。
她記得段肖白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摳的。
準確地說，他對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沒摳過，剛在一起那段時間，尤其有種報復性消費的感覺。
可段肖白剛剛對那個女孩……也是計較錢的，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宋嘉禾打量著宋枝，這個女孩整個過程都沒看向段肖白，反而淡定欣賞著表演，倒是很有意思的一個女孩。
她似乎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
再細看那女孩，倒真的有幾分她中學時期的模樣。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裡頭又複雜了起來。
臺上的比賽繼續著，周娜娜這次因為兩個動作失誤也被淘汰了下來，坐到了待定席上。
很快，周娜娜的場外打賞就衝了上來，票數也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快速上升，把宋枝擠在了後面。
段肖白看著不斷變化的排名，眉頭擰得死死的。
他坐在觀眾席上，對著陸時安說：“這個周娜娜，以我的經驗，絕對是公司刷票。你看一般網友的投票是不可能有一大堆這種數字ID賬戶投票的。”
陸時安也看出其中的貓膩，但沒放在心上。
一個人這麼做而已，對宋枝的影響不大。
然而，陸續又有幾個星女孩被刷下來，公司也開始砸錢投票和刷打賞。
這會兒，宋枝的投票遙遙領先，但打賞很快就被擠出了前十名。
這點很現實。
網友可以捧你，可以給你投票，但多數人是理智的，不會拼命砸錢，給的打賞也多數是個位數、十位數，偶有幾個幾百幾千打賞的，也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