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認了你做乾女兒。剛知道你被瘸腿登記了,還覺得怎麼好好一朵鮮花插在……一個黑心肝上。”
週會長太太撫了下林清榆的碎髮:“可沒想到啊,這朵鮮花竟然是我家的。”
還真是感慨啊。
林清榆被逗笑。
三個舅舅繼續灌酒。
這次,連陸震北和陸鴻霖都被拉下水。
不一會兒,陸家三兄弟就開始有了醉意,但陸震北作為大哥,還是特別有擔當,主動承擔了阿榆大舅舅的攻擊。
他一杯一杯老白乾跟人家幹。
“這酒好。是漢子就得喝這種烈的。”
阿榆的大舅舅直點頭:“對頭。”
“來來來,再乾一杯!雖然我這個弟弟不咋樣,但我這個哥哥得有當擔不是!咱們當大的,什麼都得衝在前面!”陸震北又一口悶。
阿榆大舅舅讚賞點頭:“可不是!一個家有什麼事,咱們這些當老大的,得第一個上!”
兩人越說越來勁,最後都抱一起了,簡直辣眼睛。
陸鴻霖這人專心科研,不勝酒力,沒幾杯就去廁所吐了。
不一會兒,陸勳腦袋也挨在林清榆肩頭上了:“老婆,你扶我上樓,我暈。”
林清榆擔心他身體,就把他扶回了房間。
而週會長太太則瞪了週會長一眼:“你啊!讓我哥過來灌這麼多酒幹嘛!”
週會長撩起眼皮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嘀咕道:“我當初不也這麼被灌的嗎?”
提到老周第一次被灌酒,三個原本醉醺醺要趴在桌上的大舅哥忽地支起了身子!
週會長:!!!
完蛋了。
舊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