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夢到你……不要我了。”
“死”字沒說出來,袁燊覺得不吉利。
他又夢到了當初拿到孕檢單那一幕,心口特別疼,特別特別的害怕。
江梨反抱著他的後背,輕輕撫摸著。
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唇瓣就被死死堵住。
身子被緊緊抱住,彷彿要揉進他身子裡一樣。
他的吻滾燙又帶著惶恐不安,把頭埋在她心口的時候,她能體會到那種小獸尋求安全感的感覺。
到最後,從安撫變成了一場成年人的運動。
江梨能感受到袁燊的剋制,就硬著頭皮說了句:“其實……你可以用力一點。”
袁燊怔了下。
之後,江梨就後悔了。
他真的是太瘋了。
不要命似的。
次日,江梨下樓吃早餐,一個勁地瞪袁燊。
袁燊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心裡想著女人這生物真難伺候,又是你說可以用力一點的,我用力了,你又生氣。
但想是這麼想,面上他笑嘻嘻地走過去,拿起開心果醬塗在吐司片上,恭恭敬敬遞給江梨:“老婆,吃早餐。”
江梨接過吐司,也沒瞪他了,咬著吐司想看家長群裡的聊天。
還沒開啟群,林清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