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膝蓋跪在冰冷的陽臺地板上那瞬,她覺得連同尊嚴都被跪得稀巴爛。
……
另一邊,陸勳在醫院離開後,不放心,途經袁氏的時候,特地去看了袁燊一眼。
陸勳眼毒,只一眼就發現袁燊狀態比上次更差了。
“沒睡好?”
“睡了一個小時。”袁燊直言不諱。
之前劇烈運動後,還能睡上三四個小時。
現在能睡覺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出什麼事了?”陸勳坐在袁燊對面。
袁燊捏了捏太陽穴,聲音沙啞得難受:“最近只要一閉眼,就會想到我媽在醫院時候的情形……催眠也沒用,吃藥也沒用。”
作為好兄弟,陸勳知道袁燊指的是什麼事。
正因為知道,所以他是支援他替父母報仇的。
這一關過不去,他的心病永遠治不了。
陸勳還想說什麼,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通後,手機那端傳來她二哥的聲音。
“結果出來了,DNA吻合,是母子關係。你提交的樣本,從大資料庫裡對比,也證明雲小天就是祁天賜。”
“好!”陸勳利落結束通話電話起身,拿走袁燊桌面上的藥物放入自己的口袋裡,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聲音強勢道,“別吃藥了,換個心理醫生,我給你安排。”
說完,陸勳走到袁燊跟前。
這會兒,袁燊坐在總裁椅上,陸勳居高臨下睨他。
“幹嘛?”袁燊悶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