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天氣,明天沒太陽。”葉雲裳聽著陸延痛苦的嚎叫,嚇得抖得更厲害。
她不想被折磨著慘死。
裴靜臉色一沉,驟然變得凌厲:“你覺得自己很幽默?”
葉雲裳嚇得嚥了咽口水:“你……你不是死了嗎?難道說裴寂是你哥哥?”
裴靜輕哼一聲:“既然你都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當年我父親就我這麼一個女兒,只不過對外宣稱是男孩。
我就是裴寂,裴寂就是我。只不過變聲器把裴靜變成了裴寂,不過也無所謂了。
這正好可以讓我找個替身,可以跟周懷競爭議員。”
說著,裴靜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問葉雲裳:“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我就下刀了。黑鷹堂從不留沒有價值的人,你是知道的。”
“我……我有價值!”葉雲裳連忙出聲,“我……我還有價值的。”
裴靜笑:“你們他媽的,一個兩個都是戀愛腦!陸延也是!你也是!樓鬱也是!就你這樣的,你覺得你對我還有用?”
“有……如果……如果我也死了,就證明你們黑鷹堂可能還有餘黨。
但如果陸延死了,我沒死,我就可以幫你把責任推到陸勳身上。
我就說偷聽到陸勳派來的人殺死了陸延。我可以挑撥他們兄弟感情。你信我……陸家內部越亂,對你來說,越有幫助!”
裴靜微眯眸子,從口袋裡摸出一顆藥丸,猝不及防塞入葉雲裳嘴裡,掐著她的喉嚨,讓她吞下去。
“我就姑且信你一回。你若是能幫我挑撥陸勳兩兄弟的感情,明天我就給你解藥。你若是背叛我,我保證你死得比陸延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