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大的身影,明明看著很堅挺,卻脆弱得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一樣。
林清榆想起這個男人在車上抱著自己說的那些話,他肯定是愛她至深,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這一刻,林清榆沒有再懷疑他。
在他和陸延之間,哪怕對他的記憶一片空白,她還是選擇相信他。
“要抱一個嗎?”林清榆問。
她眼下就想好好抱抱這個男人。
太招人心疼了。
陸勳掐滅手中的煙,斂下受傷的神色,不太正經轉身看著她:“能要不穿衣服的那種抱嗎?”
林清榆翻了個白眼,轉身想離開,結果下一瞬,直接被人壓在了牆上。
後背貼上走廊冰冷的瓷磚壁時,男人一隻寬厚的大手墊在她後腦勺上,避免她撞到牆壁。
緊跟著,強勢的吻也落了下來。
半點跟她商量的意思都沒有。
就這麼吻著,霸道又蠻不講理,好似要把她肺腔裡的空氣都給掏空了一樣。
一吻綿長,等陸勳鬆開林清榆的時候,她氣喘吁吁地瞪他。
想起上次“昏睡”後醒來,唇瓣也像現在這樣,辣辣的、刺刺的,不由得再次瞪大雙眸“陸總,你上次……”
話還沒說完,陸勳就糾正道:“叫老公。”
“老公?”林清榆一怔。
“嗯。”陸勳滿意地點了點頭,“你本來就是我妻子。”
被陸勳這麼一攪和,林清榆都忘記自己剛剛要說什麼。
兩人相攜著走入病房,眾人目光一下子就落在林清榆微紅腫的嘴上。
週會長夫婦彆扭挪開視線,而陸時野則低低咒了句: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