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紅聽了這話,也氣不打一處來:“哦,就你厲害了?就你那幾分鐘的功夫,就想睡人家江梨。”
“你說什麼?”胡天一臉色一變,揪著鍾紅的頭髮,直接扇了一巴掌。
鍾紅瞬間腫了半邊臉,疼得懷疑人生。
“媽的,你打我?老孃跟你拼了!”
鍾紅掐上胡天一的脖子,兩人扭打了起來。
袁燊懶得理會鍾紅和胡天一狗咬狗,攬著江梨的肩頭,滿眼寵溺問:“你有沒想過要怎麼懲罰他們?”
江梨氣氣說:“讓他們寫下懺悔書,貼在學校裡!並且保證以後不許再找我麻煩。”
袁燊輕笑出聲,揉了揉江梨毛茸茸的腦袋:“就這?”
江梨表情有點傻:“這還不嚴重嗎?”
“行!都聽你的。我來處理。”說完,袁燊看了五叔一眼,“把江梨和伯母安全送回家。”
“是。”五叔很有眼力勁,比了個“請”帶走江梨。
包廂重新闔上的時候,袁燊原本還帶著那麼一點笑意的嘴角徹底冷了下來。
幾名黑衣提著一隻狗籠過來,開啟狗籠的鐵門,放在廁所間裡。
袁燊徑自喝著酒,什麼話也沒說。
胡德天看了狗籠一眼,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六……六爺,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一條生路。”
袁燊還是沒說話,徑自喝著手中的洋酒。
“那……那……六爺,我……”胡德天指了指狗籠,“我自己爬進去,我們家的公司,能還給我幾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