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跟你結婚,你就管你大哥一家子。
你每次都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你敢對天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嗎?
小江生孩子呢?到時候沒錢,是不是還來找你?
他們只剩下娘倆,說得我和梨兒不是娘倆一樣。
我!每天上班,下班伺候你吃喝拉撒,還要做電器還孃家人的錢。
你的好大哥捅出簍子就跑了,輪到我梨兒來還債。
你算算,按照正常的價格,一場兼職跳舞200400塊,50萬要跳多少場。
你算算,你的女兒現在放學後去咖啡廳,一個小時25塊,你要28萬,得去咖啡廳多少小時。
你是文人,你是會站在講臺上談古論今的語文老師,你有本事,你出去賺錢給我看。
你沒本事就別讓妻子女兒跟你過這樣的窩囊廢日子,連房子都要保不住!
小江結婚要聘金,關你這個二叔屁事!
我倒是要看看你,你這麼厲害,你女兒出嫁,你能貼多少嫁妝!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這電器,我也不做了!你愛做不做!這房子要是賣了!十萬塊得先還我孃家!”
說完,江母看了江梨一眼:“我氣飽了,回房了,你看著他點。”
言下之意,犯病了叫她。
江父怔在原處,意外原來好好脾氣的妻子積壓了這麼多年的怒火。
他可悲地看著江梨:“你是不是也覺得爸爸拖累了你們?”
“爸,坦白說,你生病,我們一點也不覺得拖累。
我和媽媽甚至上下一心,我們當時就想救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