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生意的時候,被小人注射過一種病毒,後來治好了。”陸勳按住林清榆的手,輕描淡寫解釋,“不過體內還留有一點少量的病毒,醫生也說了,不影響日常健康。但是我哥這麼多年還是沒放棄。”
林清榆極少見陸勳這麼落寞的樣子,心想著當時應該沒他說的這麼輕鬆,於是站著攬住了他,讓他的臉貼在自己小腹上,溫柔地摩挲著他的腦袋。
“被注射病毒的時候……挺痛苦的吧?”
陸勳身子一顫,腦海裡掠過那段黑暗的日子。
他極少恐懼一件事情。
唯獨那件事情。
他下意識抱緊了林清榆,把臉往她柔軟的腹部上埋了埋。
“好在有你……都過去了。”
林清榆輕笑,權當把陸勳的話當做是安慰她的話。
須不知,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裡,她是他的光亮,他的唯一救贖。
那年,她才十六歲,卻已經深深印刻在他心上。
林清榆又閒聊似問:“你二哥對你很好?”
從他剛才半蹲下來跟他說話的樣子,可以看出,陸鴻霖應該是心裡有這個弟弟的。
陸勳點了點頭:“這也是為什麼我三番兩次對陸明華手下留情的原因。
陸明華永遠不會懂我們的兄弟感情。她什麼都不懂,卻以為我忌憚她身後的孃家。
其實我只是不想讓二哥為難和傷心而已。”
“所以,其實你二哥也壓根沒想過跟你奪權?”
陸勳輕笑一聲:“如你所見,我二哥對實驗比對公司上心。只要能培育出一個新型的細胞、研發出什麼抗體,比他掌權更讓他開心。
在對實驗的痴迷程度上,我二哥跟陸延對考古的痴迷,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