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直到播放完，馮安心情有些複雜的點選了下載的同時，不自覺的再次播放了一遍。
看著不斷重複對方歌曲的馮凡，經紀人不由安慰道：“其實你不用這麼謹慎，我剛才查了一下，對方雖然也是一個二線歌手，但是無論是人氣還是熱度和你相差還是挺大的，或許是運氣罷了。”
“……”
馮凡沒有回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螢幕再一次情不自禁的點選了播放，嘴裡有些無奈和可笑道：“無了！”
經紀人：“？？？”
什麼鬼？
雖然有些不解，經紀人還是笑著道：“你放心吧，只要不出現意外，有公司的宣傳你絕對能穩住第二。”
“穩住？”
馮凡看了一眼經紀人：“你告訴我怎麼穩？還有如果出現意外了怎麼辦？”
“說什麼呢你，你就是太謹慎了。”
經紀人忽然樂了：“連續兩天咱們都是第二，差距只會越拉越大，還能發生什麼意外？你該不會忌憚一個走了不知什麼運氣的二線歌手吧？不過謙虛是好事，過多謙虛就是有點那個的嫌疑了哈，就算對方進入第三，咱們依舊甩對方近一萬的下載量，她拿什麼追？拿mv嗎？”
&nv關掉。
見對方似乎依舊有些悶悶不樂，隨即用手機開啟了周榜，準備用事實說話。
看了一眼排名，他忽然愣住：“咦？下載量怎麼只差這麼點了？出bug了？”
似乎早有所料，馮凡聳了聳肩道：“建議你一會再看看，說不定有驚喜哦。”
“過會兒？”
經紀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又點了一下重新整理。
下一秒，瞳孔瞪大，一臉驚恐。
“我……去！第二了？”
猛然轉頭看向馮凡，就算是傻子，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馮凡：“其實你說的一點沒有錯，她就是在拿mv追，或許這就是運氣吧，碰到一個好的編舞！”
“……”
經紀人：“或許咱們可以再搶回來也說不定。”
馮凡搖了搖頭苦笑道：“拿什麼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