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杭城還不到24小時就要回老家,怎麼跟媳婦丈母孃交代,說老姐不招待不支援,被趕回來的嗎。
算了,先回家再說吧。
好在老家離杭城不是太遙遠,有高鐵到市裡,也能客車到縣城。
四五個小時的車程,還成。
“媽媽,…”
小童萱起身,來到媽媽懷裡,此時客廳門已經被關上,但是沐星絨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委屈。
不生氣,就是莫名的委屈。
她這個做閨女的,太難了。
“媽媽不哭,…”
小童萱用手去給媽媽擦眼淚,沐星絨破涕為笑,“媽媽沒事,媽媽只是眼睛進沙子了,馬上就好。”
小童萱沒有揭穿,她也會哭,受委屈時就會哭,多少知道點。
她都二年級下學期了,暑假後就是三年級,過年就8歲了呢。
“萱萱,媽媽愛你。”
沐星絨將女兒緊緊抱住,這是她唯一的親人,生命的與人生的意義,至於老闆池默,是恩人是男人。
自己只是老闆眼裡與身邊的一個女人,偶爾閒暇時的替代品。
不是老公,也成不了老公。
哪怕,真的給生一個孩子。
……
“聯絡我幹嘛?”
港江,池默有點訕訕。
這副語氣,除了榮老闆也沒有第二個人選,而且結果也很明顯,上個月試孕又沒能成功,脾氣能好才怪,眼下正好該吃午飯了,也就問候一下。
沒想到,觸了黴頭。
“消消火,彆氣。”
池默只能如此回覆,待會兒他要和鬱敏兒去一個特色飯莊吃飯,是紀本智的安排,不商談什麼,算是臨別前的送行,明天一早,各自都會回內陸。
一航班杭城,一航班滬上。
鬱敏兒已經起來了,正在洗漱收拾個人衛生與化妝,要忙碌一會兒,女孩子再不怎麼打扮,即便是淡妝,出門見外人多少要收拾一下,是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