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算了吧，老二就別說老大了。
“至少，在競爭上，我會正派！”
池默凝聲聳肩，“有些時候，‘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在一方面輸了那就下次找回來，而不是從旁下絆子挖火坑，幹一些偷雞摸狗下三濫…”
“騰總，我池默輸得起！而你，典型的輸不起，這就是差別！”
“別否認，你骨子裡輸不起…”
“切，誰說我要否認了？”
荀明騰嘴角嗤笑，“卑鄙無錯，小人無礙，我就是輸不起怎麼了？誰規定我必須要輸得起，走堂而正道？”
“池總，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還天真？”
“社會現實，人心人性，林子大了有我這麼個歪道鳥，不成嗎？”
“兵者，詭道也！沒學過嗎…”
……
特麼的，池默一時間，無言以對。
能看得出來，荀明騰不是在故意自黑，而是真的以黑為標杆，為榮，至少不會為恥，所以隨便罵，不在乎。
過程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騰總，你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下限…”池默嘴角抽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滾刀肉，所以講什麼大義正道都是白搭，完全是對豬扯犢子，白扯。
“行了，吹噓就不用了…”
荀明騰悠然聲笑，“我來赴約不是聽你來扯犢子的，想必池總也不是光為扯犢子而來，說吧，賣什麼藥？”
“不賣什麼藥，而是解個惑…”
池默聳肩，輕吸一口氣，“我左思右想，將一切種種可能列舉，得出一個結論，雷霆背後如果沒有一股觸手在支援給底氣，不會在段雲錦還有徐建宗都下場站榮姿的狀況下，還繼續…”
“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一個絕對的理由，沒人會傻！”
荀明騰靜靜凝聽，不置可否。
“所以，思來想去，榮姿基本沒有得罪過什麼大勢力，而且自身創作出產能力並不高，沒有深度價值！”
“那從九州甚至我身上尋找出發擴散，好像也就騰總嫌疑最大。”
“畢竟，我在京圈跟永珍有合作，在滬圈跟寰亞也有合作，兩家龍頭不會輕易一聲不吭就找我麻煩！那就只能是時代或者騰總了，有沒有道理…”
“我哪知道，你問錯人了…”
荀明騰呵笑搖頭，明知故問。
“不承認沒關係，我繼續分析…”池默擺手稍安勿躁，“如果是時代，再怎麼說戚輕衫戚總也會殘留人脈或耳目，所以不可能風聲不露，但戚總並沒有收到任何異狀，那就只能是你了，而且這種風格手段，很匹配不是嗎？”
“騰總，明人不說暗話！我既然能分析到這裡，還敢今天約你前來，你會覺得我會沒有半點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