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剛剛蔣經理帶著鬱敏兒來找,說想先撤…”池默屁股剛重新在九州一號桌落坐,柯成銘貼耳出聲。
“她們人呢,走了嗎。”
“沒有,主要是鬱敏兒想問問你,她年後的主打歌寫的怎麼樣了,如果寫好了,能不能先給她,過年放假的這幾天,她就在家裡練習琢磨了…”
“嗯?她不回老家嗎…”
“不知道,你去問問吧…”
柯成銘聳肩,池默搖頭輕聲一嘆。
……
“最近一直忙,也沒有太關注鬱敏兒的狀況,病情又加重了?”
重新回到之前與榮敏姿段雲錦的後堂小裡間,不過,是鬱敏兒在裡面,池默和蔣蓉在外面簡單交談。
“病情還好,沒有加重…”
蔣蓉搖了搖頭,“敏兒自從前幾年出道出名後,不知什麼時候,父親就染上了賭,一次次輸光家底兒…”
“雖然很大的機率是被人下的套,但賭癮已經形成,死心不改。”
“敏兒不給他錢,他就在家裡鬧事,甚至家暴妻子!報過警,但是被關被教育都不頂用,依舊還是賭…”
“敏兒之前有談過老家的一個男朋友,他父親頻繁上門借錢要錢,最後導致也分了手,老死不相往來…”
“母親想離婚,父親不同意。”
“一談離婚就要自殺,跳樓…”
“反正就是這麼個破事,把敏兒的人生捆綁住了,導致她抑鬱。”
“不繼續唱歌掙錢也不行,他那個父親已經徹底廢了,毫無人性,只要每個月一斷錢,就會尋死膩活…”
“清官難斷家務事,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沒有合適的辦法。”
聽完,池默眉頭微皺,確實兩難。
本身自家出了一個明星藝人,是一件大好事,但是父親成了賭徒,還是近乎泯滅了人性的賭徒,不給錢就要自殺尋死,讓鬱敏兒一輩子痛苦自責。
如果她不出道出名,不當歌手明星,不掙大錢,也許都不會發生。
如今的她又無力改變現狀,女兒不給賭錢尋死,妻子離婚尋死,反正就是賴上了這一對兒母女,綁架住了。
“沒有試試強制送到戒賭所嗎。”
“試過兩次,但都復發了…”
蔣蓉嘆了口氣,“能想過的辦法,我都幫敏兒想過了,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