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打著電話,陸謹深還好心情地拿出了兩個杯子、開了瓶紅酒。
“是嗎?不影響我們就隨他,吃了十年的組裝紅利,現在了竟然目光還這麼短淺!”
輕晃著手中的酒杯,對陸家唯利是圖、只想打擦邊球、賺快錢的騷操作,陸謹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投資的眼光不怎麼樣,選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錯!”
想到思奈,陸謹深的眸底不自覺地閃過一絲別樣的興奮,舉杯一飲而盡,對電話那頭急得抓耳撓腮的疑問,他卻只是但笑不語:
“對了,幫我跟你的朋友都打個招呼,留意一條古董寶石項鍊,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一會兒我發給你!”
掛了電話,陸謹深發完資訊,又添了杯酒,視線才落向門口不遠處一直乾巴巴呆站著的服務生:
“Iris呢?去催下!”
“陸~陸少——”
緩步上前,服務生不自覺地就吞嚥了下口水,一直冷汗直冒。
“怎麼了?”
“Iris小姐跳完舞就.......就直接下班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也~也給她打過電話,關......關機了!”
結結巴巴地說著,明顯感覺到周遭的氣壓越來越冷,服務生也是欲哭無淚,他還出去追了一段,可是沒找到人,這真不是他辦事不利!
她又走了?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找不到人了,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陸謹深的臉色也黑了一片,拿起手機,打了她的號碼,果然關機了!
該死的女人!
是不是存心躲他?
“砰”地一聲將手機丟在吧檯上,看著上面擺放的兩杯紅酒,陸謹深端起來,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