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之前,陸謹深還從貓眼裡瞧了眼,什麼都沒看到。
有些納悶,他還是開了門。
然後,地上一團正繫著鞋帶的米色身影就進入了視野,同時進入視野地便是那一頭標誌性地、黑亮到發光的如瀑秀髮跟一隻刺目的粉色拉桿箱。
溫柔兒?
腦袋“轟”地一聲,像是被人當頭悶了一棍,陸謹深怔在了原地:她,她怎麼來了?
緩緩起身,溫柔兒撩開身前的髮絲,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笑得眯眼彎彎:“阿深——”
有這麼驚喜?
不先請她進去坐嗎?
抬手,溫柔兒剛想說點什麼,屋內突然一道嬌滴的女聲傳來:“老公,誰啊?你堵在門口乾啥?”
怎麼都沒聽到說話?
家居服外已經罩了外套,思奈手裡還拿著半根烤腸,好奇地一個探頭,瞬間晃遭雷擊,步子一頓,送到了嘴邊的烤腸“啪”地一聲也落了地:
溫柔兒?
眸光一個碰撞,視線不停地在兩人之間逡巡著,溫柔兒臉色一片煞白,瞪地眼珠子差點沒直接掉出來:
這不是那天出現在她慶功活動上的那個美女嗎?
叫什麼來著?
剎那間,兩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腦子也是嗡嗡作響,陸謹深更是恍遭五雷轟頂,半天都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