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眼見某人又傲嬌,思奈鬱悶地不行,抿了抿唇,踮起腳尖就往他耳畔靠去:“晚上回去由你,可以了吧?”
她也想給他一個吻了事,可現在不行,她化了妝,大庭廣眾,可丟不起這臉,正想著,她就感覺耳根一熱,頓時千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尼瑪,這不要臉的!
趁火打劫就算了,還給她提這麼無恥的要求?這得是看了多少櫻花國片?
瞪著他,思奈眸子跟臉一樣地紅地只差噴火了!
“你的舞跳的真好,我們可以多跳幾支!”
說話間,思奈又感覺某人的手不老實了,咬牙,差點沒直接給憋出內傷:威脅,這擺明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沒辦法,她最後還是妥協點頭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周邊彙集的眼光越來越多,關起門來丟臉總比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當猴子看強!
當然,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提心吊膽、權衡利弊純粹多餘,陸謹深哪是什麼趁火打劫,他要的不過是她的主動投懷送抱藉以宣誓主權,就是她想讓別人看戲,某人也是不會答應的!
......
被陸謹深這麼一鬧,走下舞池的時候,思奈心頭的那一堆糟心事倒是都煙消雲散了,跟在陸謹深身邊應酬了片刻,見他的朋友都過來了,思奈便適時地放下了酒杯:
“你們聊,我去吃點東西!”
“嗯~”
拉住她的手,陸謹深又叮囑了一句:“別亂跑,一會兒我去找你!”
“好!”
思奈剛走開,葉勵成就忿道:“深哥,你不會是來真的嗎?你別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你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