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是十四,匆匆忙忙地,中午剛過,思奈就被陸謹深給叫了過來。緊趕慢趕地跑到豪宅,也是過了下午兩點:
“什麼事這麼急不能電話裡說?”
酒會不是晚上才開始?
那天之後,思奈並沒有答應要搬過來住,卻也沒敢強勢違拗,最後折中的策略就是兩廂妥協的——她儘量“隨叫隨到”。
這是第一次,再不得空她也沒找藉口,調了工作就跑來了。
雖然最近兩人都沒再見過,卻沒斷了聯絡,加上某人還算有心地送了她一箱子的禮物,雖然是零零碎碎的大雜混,不乏大牌的口紅套盒,有公司lo的金珠,有月餅還有超市購物卡跟一些她沒細數的店鋪會員卡,看似上不了檯面,卻是生活點滴的惦記與積累,思奈卻很喜歡,甚至比收到那些人民幣的花束,還讓她高興。
“過來!”
將手中的提包放在了一邊的邊櫃上,思奈也沒多想,見他伸手,自然地朝他走去,順勢將小手遞了上去過去:
“到底什麼事?”
拉過,陸謹深推了一杯溫開水到她跟前:“不急!”
驚覺氣息還有些喘,思奈便端了起來,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好了,你可以說了!”
剛將杯子放下,她就被人一把拽進了懷中,然後一道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覆了下來,等她終於意會過來某人叫她過來幹什麼的時候,氣得差點沒當場炸了。
大白天的,他竟然——
沒人規定,夜的運動白天不能進行,事實上,光線清晰的白日,更是另有風味。
......
等一切徹底結束、兩人再回到床上,思奈卷著被子半蒙著臉,氣得胸膛還是一鼓一鼓地:就說這男人找她能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