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如獲至寶，眼裡透著四個字——我要火啦！
聽蘇淮這麼解析江羨才知道這歌詞和曲譜的絕妙之處。
好奇系統哪兒搞來的？
“蘇淮，老子為了你紅可是傷了幾千萬的腦細胞才寫這樣傳世佳作，你丫去給我好好演唱，我還等著用勒。”
“兄弟這首歌賣給我！100萬！”
“賣什麼賣，你要唱就拿去唱，我不會收你版權費的，但是……這首歌以後的收入55分成，沒意見吧？要是有意見我就自己錄。”
細水長流才是王道，100萬？江羨可不傻，他要的是更多，這首歌如果真的火了，就光是在音樂app上付費聽，那也得賺個幾百上千萬吧？
又或許不止……
總之江羨就是賭！
“當然沒意見，好兄弟。”
歌手最怕的就是江羨這種又會寫歌又會唱的人，價格如果談不攏，人家一言不合自己唱，自己豈不是毛都沒一根？
“那好吧，就這樣合作愉快。”
……
九溪街。
這裡有很多舊書店裡有賣舊書、古籍、以及老式唱片，經常有人在九溪街淘到寶。
童司司也想來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淘到《霓裳羽衣舞》。
今天穿著一套明制漢服走進第4家書店。
慢步在堆積如山的舊書前細細翻找。
前腳剛進入，後腳又有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戴著墨鏡的女人走了進來尋找古書。
“咦？”童司司看到堆積如山的書籍上面一本古書有個‘霓’字，踮起腳尖伸手去扯，壓在書上面的其他書搖搖晃晃的轟然倒塌了下來。
“小心。”
身後連衣裙女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童司司拉了過來，童司司這才沒被砸到。
“謝X……你！”童司司正要說謝謝，一眼就看出了救她的女人是自己的偶像遇見，一喜：“遇見！”
“噓！”遇見的偶像包袱還是很重的，撿起墨鏡戴上，微微一笑，“是我粉絲對吧？”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