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碘酒拿到樓上去給瑪撒斯塔布斯把他的痂弄下來了,埃裡克哈雷把他的被褥上弄的都是軟泥——皮疹比其他任何一件事都重要。”她詳細的自言自語道,然後她的眼光落到了鄧不利多身上,她呆呆的停了下來,驚訝地看著鄧不利多就像一個長頸鹿經過。
“下午好。”鄧不利多說道,然後禮貌的伸出他的手。
但科爾女士的回應卻只是打了個呵欠。
“我叫阿不思鄧不利多,我給你寄了一封信希望能見一次面,你很親切的邀請我今天到這兒來。”鄧布利多並不在意科爾夫人的態度,而是禮貌的說道。
科爾女士眨了眨眼睛,確定鄧不利多不是一個幻覺,然後才無力地說,“噢,是的......那麼,你最好到我的房間來。是的。”
她帶著鄧不利多進入了一間小房子,看上去像一部分起居室,一部分辦公室。
這兒和走廊一樣破舊,傢俱是舊的而且配合得不恰當。
她邀請鄧不利多坐在一個搖搖晃晃椅子上,自己坐在一個混亂的桌子後面,不安的看著他。
“我已經在信中說了,我來這兒,是想和湯姆裡德爾談談他未來的安排。”鄧布利多說道。
“你是家屬嗎?”科爾夫人問道。
“不,我是個老師,”鄧布利多說,“我想請湯姆來我們的學校。”
“是什麼學校?”科爾夫人問道。
“叫做霍格沃茨。”鄧布利多說。
“你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科爾夫人警覺的問道。
“我們相信他的這種品質是我們需要的。”鄧布利多回答道。
“你是說他獲得學位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沒有參加過什麼考試。”科爾夫人更加警覺了。
“自出生起他的名字就已登記在我們的名冊上了。”鄧布利多不厭其煩的解說道。
“是誰去註冊的?”科爾夫人顯然並不放心,而是繼續警覺的追問道。
顯然這是個過於熱心和警覺的女人。
鄧布利多好象也這麼認為。他快速從天鵝絨外套口袋裡取出魔杖,同時從柯勒夫人的桌上取過一張紙。
“給,您看看這個。”鄧布利多說道,把紙遞過去的時候悄悄的揮了一下魔杖,“我想它應該能把每件事都說清楚了。”
“哦......這看上去似乎可以了。”科爾夫人飛快的瀏覽過了紙上的內容之後平靜的說道,把它遞了回來。
“呃,來一杯杜松子酒嗎?”科爾夫人稍微放下了一點她的警覺,溫文爾雅地站了起來說道,眼睛裡面帶著一絲熱忱,似乎她自己想喝那瓶杜松子酒很久了一樣。
“非常感謝。”鄧布利多笑著說道,然後緩緩的把魔杖插回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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