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率大軍將上地,出井陘。典慶則率軍出河內,過鄴地,兵臨漳水。
這一次,乾軍精銳盡出,意欲一舉滅趙。
身為兵家,最為重要的便是認清敵我形勢。而乾與趙兩國之間的國力差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邯鄲那邊這一次是傾力支援。不過,即使如此,要打贏這一仗,依舊很難。”
李牧之孫李左車與眾將來到屋前,卻見房屋之前,有一人正在叫囂著。
“我乃是大王的使者,欲見武安君,你憑什麼不讓見?”
被擋在屋外的是大臣韓倉,跟隨在他一旁的還有郭開的族人郭其。
“武安君已經說了,糧草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好!好!”韓倉氣極,揮了揮袖子。
“我們走!”
兩人正欲離開,郭其忽然停了下來。
“李左車,你不是辭官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
“這是我李氏的宅邸,我為何不能在這裡?”
韓倉看了一眼李左車,甩了甩袖子就離開了,還留了一句。
“老的小的,都是不近人情的東西。”
郭其一下子被韓倉甩開了,也不及得細想,小步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
李左車問著,一旁的將領則解釋著。
“這韓倉,吃空餉吃慣了,這次吃到我們頭上,碰了一鼻子灰。”
“這次邯鄲給的軍糧,本就不多,按照他的意思,這仗我們還打不打?”
“你以為這背後就韓倉一個麼,沒見郭其那小子屁顛屁顛跟在後面,我們的相國才是後面的大頭。”
“蛇鼠一窩,這趙國遲早被他們……”
“不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