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衝殺了你?”胡青寒問。
“滴答!”
一滴水珠落下。
胡青寒點頭,那張衝肯定是用新娘子的摯愛或者至親,煉製了怨氣珠,然後再將她殺了,所以這個新娘子才陰魂不散。
之前新娘子詐屍,所以鬼魂也順便飄了出來,說不定還是藉著那顆怨氣珠,藏到他屋子裡去的。
但是一想到這新娘子詐屍後,就立刻對他出手,胡青寒神情就變得凌厲。
只聽他說:“那你之前為什麼對我出手,又不是我殺的你!”
這時他就看到在地上,又有水漬開始書寫成字。
“之前剛剛甦醒,腦海中只有怨念,看到公子和那張衝穿一樣的衣服,所以就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胡青寒可不相信。
“公子誤會了,要是真要對公子不利,之前公子睡著的時候,我早就侵入你的身體了。”
“是不是哦!”胡青寒說。
並且他又問:“你藏在我屋子裡,吸引一具煉屍殺過來,差點要了我的命。雖然我們無冤無仇,可你之前對我出手本就是不對,現在又讓我遭難,連房子都壞了,你想如何。”
地上的字跡又開始慢慢書寫:“我想請公子幫我一把!”
“幫你?”
女鬼已經對他兩次不利了,胡青寒不殺這個楚柔,已經是大仁慈。
不等他開口,字跡繼續書寫。
“我願意奉上黃金百兩作為報答。”
“黃金百兩!”胡青寒呼吸都變得急促。
但是緊接著他就問:“你一具鬼魂,哪裡來的百兩黃金?”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家中經商本就富庶,更是嫁給了一位知府的長子,所以錢財自然還是有的。雖然不可能從夫家和孃家拿錢,但小女子生前藏了百兩黃金在家中後院的地窖,那地方沒有人知道,可以帶公子去取。”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胡青寒說。
“公子只需要跑一趟而已,左右都沒有什麼損失。”
胡青寒思考著其中的利弊,然後問:“你家在什麼地方?”
“青州城。”
“青州城?”胡青寒回憶,這地方他聽過,距離西邊小市不遠,來回只需要兩三天,騎馬晝夜兼程的話,一天一夜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