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記者嗎,真田?”
披著土黃色外套的幸村轉過頭,看著和男記者交談了一會兒之後就離開了的女記者,笑問道。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總讓我應付了幸村,你才是立海大的部長。”
真田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已經替幸村擋過很多次這樣的訪問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出於自己脾氣好,或許早就選擇無視了。
“我每天都起得很早是因為很喜歡清晨的那一抹清新,所以如果下次記者的採訪會晚一點的話,我會親自出面的。”
幸村柔笑一聲,又說道:“有的時候我其實都在想,欠你的那麼多要怎麼還呢。”
“我們之間就無需談欠不欠問題了,只要你想,我每次都可以代替你出面的。”
真田聞言,自然是知道前者所說的虧欠是指什麼,旋即語氣也硬了一些。
“話說我們從認識到現在,也有了八年多了吧?”
幸村嘴角仍然噙著溫醇清爽的笑容,道。
“啊是啊,從我們四歲的時候在俱樂部相遇,那個時候我還很傻的說,真是好漂亮的人啊。”
真田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輕閉上雙眼,回憶起了第一次見到幸村時候自己的反應,到現在他還會覺得有點尷尬。
“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的糗事可還不比這個少呢。”
幸村噗嗤一笑,說道。
“喂,在這裡就不要說出來了···”
真田也在一瞬間想到了自己的那些讓人看了便會笑得前仰後合的糗事,緊接著有些緊張道。
“哈哈哈。”
幸村發出了猶如微風吹拂銀鈴一般的清脆笑聲,此時的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凝練的光華中款款走來,溫和中蘊含著幾分淡淡的剛毅,但彷彿又在令人感到親近的時候多出了幾分疏離。
這是真田對幸村笑的時候的最直接感受。
雜誌社。
“大致就是這樣,井上前輩,他們竟然說明天的關東大賽決賽和常青的比賽不過是一場熱身賽,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芝紗織雙手撐著桌子,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真田和幸村分別包攬了去年青少年選拔賽的冠亞軍呢,那可是非常有含金量的青少年比賽,恰巧前兩名還都在一個學校,或許這就是他們有狂傲的資本吧。”
井上守靠在椅背上說道。
“那不管怎麼說,總之就···還是覺得很氣人,明明常青也很厲害的。”
芝紗織眉毛彎成八字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