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
拉開用品店的門,二人並排走出。
“他們出來了,薩達哈魯,不過···宍戶不見了。”
柳蓮二探出半個腦袋看著只有松原鳴依和織田冬香走了出來,神色怔了怔,輕聲道。
待得二人消失在柳蓮二幾人的視線中,柳澤慎也聽完完整的始末,臉上的期待和焦急不再,皺眉道:“什麼嘛達內,搞了半天你們也不知道松原宍戶和那個叫織田的女孩子一起出來幹什麼啊,害得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不過那個叫織田的女孩子確實經常來看我們的比賽,在你和赤澤加入網球部之前,她幾乎是在地區賽和都大賽上沒有缺席,每一次都會為松原加油。”
柳蓮二環抱雙臂,確通道。
“嘁,就算那個女孩喜歡那個小鬼,也不代表他們就要發生點什麼吧,完全都是你們的猜測,說不定對於那個女孩來說,她一直在一廂情願。”
亞久津此時忍不住冷聲道。
“我忽然覺得亞久津說的很有道理啊,話說你為什麼會這麼懂女孩子的心啊達內?”
柳澤慎也聽到這話就感覺茅塞頓開了似的,忍不住問道。
“···”
亞久津語塞,只能是抱著胳膊將目光看向別處。
乾貞治對眾人各執一詞並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是在思考手冢為什麼會掛掉自己的電話,難道一起來監視松原的約會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依靠自己掌握對手冢的資料無法透過分析得出結論的乾貞治很不甘心的再度撥通了電話。
坐在護城河小凳子上的手冢正在品茗祖父手冢國一帶來的香茶,聽到電話響,他掏了掏褲兜平靜道:“嗨,是我。”
“就像我剛才所說的,你怎麼看,手冢···”
還不等乾貞治把話說完,手冢閉上雙眼再度無情的掛掉了電話,乾貞治聽著極有節奏的嘟嘟聲歪了歪頭,“又掛了,為什麼呢。”
手冢國一看著孫子那平靜地表情,良久後道:“想去的話就去吧,不能靜心可是無法釣上魚的。”
“不,並非您想的那樣,對於故事,我僅限於去聽,但不喜歡去看講故事的人長什麼模樣。”
手冢國光淡淡的解釋道。
“是嗎。”
手冢國一老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看向自己的漂浮在水面上的魚漂,某一刻,發現魚漂劇烈晃動的他欣然一喜,握住魚竿道:“不得了啊,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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