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你自己做的?”
“當然不是,不過這就不勞冕下擔心了,冕下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北知寒微眯雙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掐住了女子的脖子,手中的力道緩緩加重,將她提了起來,眼底一片冰冷。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嘛?”
“奴……奴家當然不敢,只不過奴家能夠幫冕下離開這裡罷了。”
“你若是能幫我離開,你為何自己不離開?”
女子冷笑,咬著唇齒不說話,若不是這個女子還有可利用的價值,恐怕北知寒早就將她扼殺了。
北知寒鬆開女子的脖子,握緊了手中的瓷瓶,轉身瀟灑離去。
也不知道現在秦朝暮怎麼樣了,那個男子到底是誰?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朝著北知寒接踵而來,他蹙緊眉頭,太陽穴突突的疼,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
先按原計劃進行吧,原本想著抓到那女子便可,沒想到女子的後面還有人,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了。
北知寒收起毒藥,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奔去。
……
“阿俞,我真的沒事,不用再浪費靈力了。”
秦朝暮有些無奈,煉俞的性子倔得很,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